江黎◎(常年失踪人口)

我愿他们能在自己的笔下此生安好

坑品很差,慎关

【all闲】灵魂出窍究竟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上)

接剧版第一季结尾

只看过剧版,自然流剧闲


#文笔渣渣在线乱写#

#ooc预警#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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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一剑穿膛。


鲜血控制不住地从喉口中涌出,范闲愣愣地望着腰腹处冰冷的剑锋,腥红的液体自嘴角处蜿蜒淌下,在衣衫上晕开死亡的寒意。


痛……


“这就是我的决定。”言冰云冷冷地说着,淡漠的眸子与范闲震惊,不可置信与恨意交杂的目光直直对上。


言冰云抽出了剑,看着范闲缓缓倒下,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握剑的手微不可察地颤抖着。他压抑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又望向谢必安:“你,可清楚了?”


“大人!”高达早已红了眼,也不管身后重重寒刃便冲了上去,将范闲从地上扶起,手忙脚乱地按着范闲腹部上的贯穿伤,鲜血却是像止不住一般,不断从伤口中冒出。




小范大人……


大人……


范大人……




耳边的呼喊声已然模糊起来,范闲只觉得身体里的热量在不断的流失,再这么下去,自己估计真要流血过多而死了……


言冰云这家伙……这一剑可真狠啊……


灵台昏沉间,范闲也不忘吐槽一句,可很快,他连思考的力气也没了。


好冷……


好困……


范闲的意识终是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02


“唔呃……”范闲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吵闹,耳边尽是人声,嘈杂混乱。




“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范若若眼眶通红,咬着下唇,死死盯着房间里那张床上的身影,眼中的担忧快要溢出。


范建眉头紧锁,一甩袍袖:“快去叫费介来!”随后坐在范闲的床边,注视着范闲苍白毫无血色的脸庞和他腰腹处的贯穿伤,脸色更黑几分,怒气与担心在眼底交缠。“高达,是谁动的手?!”


高达跪下,咬牙道:“大人,是谢必安带人包围使团,而小范大人所受之伤,乃言冰云所致!”


范建额头青筋直跳,双拳紧握,指节处已然泛白。


“闲儿,你若有事,我便大闹京都……”


高达和王启年站在一旁,垂眸不语。




“好吵啊……”范闲蹙眉,终于睁开了眼,待到他适应了略显昏暗的光线,入目便是一张熟悉却也陌生的脸。他一时没想出这人是谁,又环顾一圈,范府的人都赶来了,此时柳如玉正小心翼翼地将水放在一旁。范闲眨巴眨巴眼,目光又移回一开始那人脸上,他突然觉得什么事有些不大对劲。


嗯?等等……




卧槽?!!!


这不是他自己吗?!!!!!


范闲使劲揉了揉眼,瞪大了眼睛去瞧,入目仍是自己苍白的脸。他还不信邪,咬牙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结果疼的直吸冷气。


不是梦!


范闲好容易才反应过来,眼神复杂地望着下方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虚弱的好似马上就要挂了的自己,再看看范府的家人们目光所投之处——


他们看的都是床上躺着的那个啊……


得嘞,他们看不见我。


范闲捂脸,长叹一声。


所以自己这相当于,灵魂出窍?







03


不管怎样,这种“灵魂”形态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那一剑贯穿伤不再痛了。


范闲试图自我安慰。


不过……言冰云现在应该已经快取得二皇子信任了吧?


范闲坐在床上,思绪放空,看着房间里焦急万分,却又不敢大声说话生怕吵到他的几人,叹了口气。


“我徒弟在哪儿?!!”


门外嘈杂之声隐隐传来,紧接着,费介冲了进来,红着眼大吼一声,原本就极少打理的发丝此刻更是无比凌乱,握着药箱的手,指节青白。


范府几人让开了路。


费介看到床上双眼紧闭,气若游丝的自己最是喜爱的小徒弟,几乎要生生将牙咬碎。他不多说一句废话,干净利落地坐下掀开“范闲”的衣衫,望见那浸透了鲜血的纱布,眼睛又是一红,旋即以自己平生最轻的力度将纱布一层层揭开。


“都出去,在我出去之前都别进来。”费介将合适的药材从箱中拿出。


范闲坐在床上托着腮,翻了个白眼。


老师啊,我在这里。








04


范闲就这么轻轻巧巧地从窗户钻出了房间。


“呼……”他伸了个懒腰,感觉神清气爽,“在屋子里都要闷死了!”


“真是蠢货!”


一声轻呵,自房顶上传来,声音说不出的陌生,却又无比熟悉。范闲浑身一颤,僵在原地,眼中渐渐蓄起一层水雾,心里有了猜想。


“滕……梓荆?”一声轻呼,带着不可置信的颤抖。


“是我。”滕梓荆自房顶跃下,站在范闲面前,好没气地道,“我说你是不是蠢啊,北齐布局也就罢了,居然还让言冰云捅你一剑?!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有丝毫不慎你就死了啊……”


他说不下去了。


啪嗒。


范闲抚上滕梓荆的脸,突然露出一个释然欣喜的笑容,泪珠落在青石板上,包裹着阳光溅落四处。


滕梓荆看着面前的小狐狸笑着落了泪,眼角通红,心中也闷闷的不是滋味。


“你还在,你还在……”范闲望着好友熟悉且陌生的脸,突然低下了头,双手死攥着滕梓荆的衣襟,咬牙喊着,“你不是说遇到危险会先跑吗?!你不是说你是为了你的家人而活吗?!为什么啊,为什么……”


自从走入京都来所有的悲伤,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愤怒,所有被任意摆布的无可奈何,都在这一刻决堤。范闲的眼泪不要命的往下掉,不住哽咽。


“为什么,要为我而死啊……”


滕梓荆叹一口气,将面前的人搂入怀中,有些僵硬地轻拍着范闲的背,生疏地安抚眼前之人。


“没事的,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以后也是。”







05


范闲躺在草地上,嘴里叼着草叶,除却眼睛还微微红肿,看不出不久前哭过一场的迹象。


“哎你说,”他慵懒地眯着眼,“我这应该都是灵魂状态了,怎么还能流泪?而且你的匕首居然也在欸~”


“……”


不是我说闲崽你这抓的重点有点偏


范闲好似只是随口一问,微微侧过头,望着身旁的滕梓荆:“……你是一直都在吗?”


“是。”


范闲顿时苦了脸,拖长了腔调哀嚎:“啊——我那些秘密岂不是都被你给看去了——”


滕梓荆斜眼望他,正欲说些什么,忽然见范闲坐起身,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循着他的目光望去,滕梓荆猛然握紧了刀柄。


是二皇子李承泽。




二皇子脚步匆匆,已经丝毫没有平日里的淡定从容,他赤着眼,不顾侍卫的阻拦就往里闯。


“二皇子且慢!”范若若自廊中走出,咬紧了下唇,随后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这是范府,二皇子要赶着去哪里,就让小女带殿下一程如何?”


“范闲,在哪里?!”


范建也走了出来,脸已经是如锅底一般黑:“二殿下,恕我直言,此刻最没有资格见范闲的恐怕就是二殿下你吧!”


“让开!”李承泽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谢必安——”


“二殿下怎的也在此处?”一个声音打断了李承泽的发令,影子推着陈萍萍进了范府。


范建眉头锁得更紧,咬牙道:“陈!萍!萍!你来的好,我还没找你算账!你不是保证过了吗,不会让范闲有事!你且看看,现在是怎么回事?!!”


陈萍萍默。




范闲“啧”了一声,又躺下眯上眼。


“我这是何德何能,这么些大人物为了见我,居然都追到范府了。”


滕梓荆蹙眉望着这几人互不相让,道:“之后除了范家人和你师父费老,都得留个心眼。”


范闲懒散地摆摆手:“知道知道,我早就明白了。”


滕梓荆斜眼睨他:“知道?知道还这么惨!所以我说,你就是个蠢的。”


“……行,我蠢,你聪明。”







06


“什么?”庆帝猛的站起身,指着额头已然布满冷汗,不断发抖的候公公,“你再给朕说一遍!”


“陛下!使团回京途中,遭遇攻击,而范公子……”候公公冷汗直流,内心是叫苦不迭,但碍于皇帝之威,还是咬牙说道,“范公子被言冰云重伤,至今仍生死未卜!”


“哗啦!”


桌案上的金樽和数不清的奏折尽数被掀落在地,庆帝一掌拍在桌面,压抑着心中的怒意,双眼一厉:“呼……继续说!”


“是。”候公公弯着腰,“范公子被安置在范府,监察院三处主办费介已赶去为范公子治疗,就在刚才,二殿下和监察院院长陈萍萍也赶去了范府。”


庆帝站起身,在御书房里踱着步子,忽又转头问道,“你说,为什么言冰云要伤范闲?”


“好像是二殿下门下谢必安前去,以范公子身边亲近之人威胁范公子,投入二殿下门下,并且说……”说到这里,候公公停了下来。


“说什么?!”


“说如果范公子只有身死或者投靠两条路,不然就动用私军搅乱庆国!”


庆帝停下了步子,眼中狠厉之色一闪而过:“搅乱庆国……”


候公公连大气也不敢出。


庆帝一挥袍袖:“摆驾!去范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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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到底在写什么……

我记得题目好像是,灵魂出窍?


荆闲更多些,所以打了t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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